“It was the Dirtiest General Elections which I have ever witnessed”
Cerita Undi by Jude Hazzim. The Election Fever came and went, before that it was a daily bombardment of statements, speeches, undertakings and promises to woo the people...
Cerita Undi by Jude Hazzim. The Election Fever came and went, before that it was a daily bombardment of statements, speeches, undertakings and promises to woo the people...
Cerita Undi by Bernard Ng. 撰文/吳佳翰(國立臺灣大學人類學碩士生) 因五月底要回家做田野,不想花費飛機票,在詢問選委會多次意見後,決定在3月29日登記為郵寄選民,經過三天毫無動靜後,再寄了封提醒信,終於獲得『將被處理』回應;也在提名日過了三天,收到選委會『申請成功通過』的回信。 原本以為就此沒事,選票將會如期寄到。5月3日,朋友陸續收到郵寄選票。我深感不妙,決定在隔天打電話到RO(選委會區辦事處)詢問。第一通電話說郵寄選票已經寄出(不知道寄出日期),也無法提供tracking no;並請我打電話到布城的總部。布城總部說,選票是由他們處理好後寄給RO處理,由RO寄出去,還是要回問RO。第三通問RO,換了另一位,問了我IC和名字後,請我隔天十點打電話回去。 5號十點半,打電話過去,說我不在郵寄選民的名單內,說我是普通選民,並請我打電話回去總部。我覺得這樣推來推去不是辦法,決定再寄一封電郵給總部確認我成為郵寄選民的身份。隔天總部回信說,確認身份。(間中還每天打電話去台北DHL快遞公司和馬來西亞台北辦事處問) 7號,台北辦事處說他們的沙巴同事已經收到選票,但DHL和FedEx都說沒有我的信。姐姐隨後幫我打電話去DHL吉隆坡總部,得知他們在郵寄選民名單上有看到我的名字,但是沒有收到選委會所寄出的選票信件!我再打去選委會總部,他們說他們無法解釋『有名無票』的情況,並非常確定說我在他們的系統是郵寄選民,並要求我詢問RO,因為他們會把準備好的選票寄給RO,由RO發出去。當我重複幾天前打給RO的情況時,他們說RO堅持我是普通選民的宣稱,是不符合選委會的作業的。因此,我要求他們和RO溝通時,他們卻不願意如此做,請我自己去解決。 我再打給RO,他們說我的情況特別,是總部已經通過我是郵寄選民的身份,但卡在亞庇的州選委會,因此他們從來沒有收過我的選票,並說這和移民署有關,同時說我可以回去投票;隨後並請我致電給州級處理郵寄選民的官員。州級官員向總部確定後,說總部的確已經批准了我的郵寄選民申請,但是沒有把選票寄來。他的工作只是把沙巴州的郵寄選票收集並分配到各個選區。他說,我的選票卡在國級的移民署,移民署沒有給clearance!我問他什麼是clearance,他說自己也不清楚,要我問總部! 因為我不想在(總部——區部——州部)的循環裡面打滾,於是問他我是否可以以普通選民的身份回去投票。他檢查普通選民名冊後說,我的名字還在普通選民名冊,可以回去投,並說我的國會議席只有兩個郵寄選民,而他們的名字已經從選民名冊上刪除。這個說法和我選區在野黨候選人的PACA說法一樣,說我是普通選民,並叫我回來投票。 決定回家投票 於是,我決定在5月7日買隔天的飛機票回家投票。但朋友提醒我,如此做仍有風險,因為8日和9日的名單隨時會『更改』,把我變回郵寄選民。而卡在海關的選票,隨時會被解除禁令,來到RO,並阻止我投票。不管禁令是否解除,我回家投票成功的機率總比留在國外高。最後,還是決定回家了。 選委會的做事方式和態度雖然讓人感到無奈,這何不是見證了我們政府體系的高度集權與腐敗?與其想著一夜之間改變選委會,不如先問問我們身邊那些沒有登記選民或是想投廢票的人,這些人很多,而且往往和我們關係密切。他們更值得檢討。我們若無法改變自己或身邊的人,更何況是如此龐大複雜的公務體系。 雖然在我離開台灣為止,我還沒有投票,但已經協助四人完成海外選票,並成為其中三人的選票見證人。7日早上陪網絡上認識的朋友去DHL內湖區服務中心,當地的員工們知道此次選舉的重要性,也積極幫忙,並把台灣許多因為電話號碼或地址寫不清楚的選票整理成【台北區、桃園區和台中區】名單,放入此『GE14: Postal Voters Discussion』的群組 ,朋友還在臉書人肉搜索一一通知。我也把這段故事放在臉書,並呼籲朋友捐款贊助我的飛機票,結果不到48小時就籌到足夠的金額。DHL的負責人甚至在臉書群組po文,呼籲大家找尋這些郵寄選民,並通知我們會增加額外12班次的運輸。這天,何嘗不是搶救一張張郵寄選票的一天。 當個快遞員 接著我在群組呼籲,在台北附近的沙巴和北砂朋友,把手上的選票讓我帶回東馬,再轉寄出去。晚上11點,便在捷運站收到另一位朋友和妻子的選票,一張是納閩的,另外兩張是吉打的國州議席。眼看吉打的選票已經不可能,若是朋友在早上收到後立刻送往,或許還有機會,現在唯一的期望是納閩的這一張了。 早上7點半已經抵達桃園國際機場,8點在大廳幾乎等了一個小時,但發現沒有其他郵寄選民找我帶票,便上飛機了。無奈飛機延誤半個小時,抵達亞庇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家人來接我後,立刻前往亞庇DHL辦事處,因為投票日是公共假期,選票只能在10日抵達納閩。當時沒有想太多,覺得可以嘗試寄一寄。雖然拖到3點才用午餐,但是這時已經沒有飢餓感了。 在從亞庇坐車回家的路上因返鄉人潮而塞車,原本一小時半的路程,變成了三個小時。在車上仍對納閩的選票不放心,決定上網和在whatapps詢問誰能當納閩的runner。結果不到15分鐘便配對成功,立即成立討論小組。回到家後,發現選票還卡在亞庇的碼頭,發現其實如果我決定乘車把選票帶到納閩對岸的Menumbok,或是納閩的朋友坐船過來領,還有可能挽救這張票。 低調投票 隔天早上9點半,我們全家抵達這個新的投票站。我其實口袋裡還帶有橡膠檫(有傳聞說選票表面很滑),還有自己和選委會的電郵記錄(忘了把和選委會的通話記錄一邊擴音一邊錄音記下),萬一被刁難,還有自我辯護的可能。9號的投票過程是順利且愉快的,並沒有發生想像中的刁難,大家守秩序,警官叔叔人也非常善良,耐聊。 當我成功投完票後,便立即把之前所封鎖在好友圈子的帖文改成公開。朋友們也協助分享,希望因此能夠鼓舞更多人出來投票。這次投票的心情是平靜的,並沒有上一屆那般激動。開票過程,我想也和大部分大馬人一樣,在此不加贅述。即使是知道希盟可能執政了,也很平靜,且帶有少許憂心,希望政權轉移過程是和平的。...
Cerita Undi by Yeong Shu Ping 杨舒冰. 只想为自己的生命和学习历程写下这一页。 准备放产假前,遇上此届大选,所有事都给我抛诸脑后。等待的时刻终于来临,我不断跟肚子里的宝宝说:“再给妈咪一些时间,你乖乖待在肚子里,不要这么快出来。” 第一项任务——招募及培训PACABA选举监督员。配合一班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们开了一场又一场的培训,每一场都爆满。信息广传后,我们收到很多义士的加入:有人自认国文不好,但也要来当义工,因为知道我们缺人;有人仍在国外工作,身不由己,要求我们大选前两日给他安排培训;有人仍是大专生,面临大考,也毫不犹豫加入;有人愿意到偏远地区执行任务,就为了更好地发挥PACA的作用。 招募人数接近200人后,以为可以收工应对大选了,怎知短短几天内我们又收到各地选区负责人打来的SOS电话:Bentong 、Kuala Kubu Baru、Jerantut 、Sungai Buloh、Bangi 等都面临PACA短缺问题。我们又开始启动Tele-Marketing模式,再向身边朋友一个个“开刀”,揪多一个得一个。谢谢大家虽然工作繁重,但也义不容辞加入。而且也有好一些朋友在大选前几日,赶来搭尾班车,问我们哪里还要PACA,哪里还有培训。 第二项任务——协助这批准PACA接洽各地希盟候选人行动室接受委任。这项任务没有我们想象中容易。因为我们没有任何政党背景和关系的支持,很多候选人竞选委员对于我们的信任持有一些保留,担心我们是“间谍”。 得取信任呈交资料后,逼近大选日又收到很多义工回报说,没有接受到政党负责人的工作委派,那里协调工作一片凌乱,很担心当不了PACA,最后无用武之地。那时我们只能做安抚的工作,尽量帮忙协调,并请大家多包容,毕竟越靠近大选日,候选人行动室工作越繁重。请求大家千万别放弃,为我们的终极目标,一定要坚持到底。最终,大选前一天一切都安顿好了,呼! 大选日,我不能像伙伴们到前线上阵当PACA,却又不甘心投票后只能在家静待大选成绩,所以决定开台当“资讯转播站”。因为大选前一两天临时收到一连串突如其来的状况:残疾儿童身份被盗用注册为选民、SPR发出委任PACA新规条、国阵对付希盟PACA新招等。赶紧向身边有这方面经验和专业律师请教,得到他们第一时间提供的资讯和对策,再转发给我联系网络里的PACA和朋友,好让大家可以做万全的准备。投票到计票时段,我一直守候在手机旁,陆续收到各地选区的情况,尽量互通消息及提供大家解决方案。这是作为一位孕妇,还可以动动几根手指为这次大选尽的一点绵力。 自2012年 Bersih 3.0 至2018年全国第14届大选,不长也不短的6年(相较大马政坛上的勇士们,这都不足挂齿),但仍庆幸自己有机会走这一段路。Bersih 4.0,因为旭儿我上不了街头;GE14,因为腹中的宝宝当不了PACA,可是最后我都能成为一颗螺丝钉,找到自己可以发挥的位置。所以我坚信,只要愿意,我们一定找到出路,感谢两位孩子让我上了这堂宝贵的课。 今日的成果,因为大家都愿意在不同的岗位上出一份力,不计较付出“多”还是“少”,只要是真心,就够了!再次感恩一切成就的因缘?? 后记: 趣事(一)招募PACA时也收到不少让人好气又好笑的要求:请问当PACA有津贴吗?NO,除非你是去当国阵的PACA;请问有提供交通安排吗?NO,最多可以提供一个饭盒给你,你再找人共车;请问我可以做那个在手指上涂墨汁的工作吗?NO,那是由SPR委任的Kerani...
Cerita Undi by Susan Ritchie. [caption id="attachment_824" align="aligncenter" width="639"] 3 votes for change in Sarawak[/caption] I do not live overseas. I live in Sarawak, a state that has...
Cerita Undi by Farah Mahdzan. Not trusting the postal vote option, Farah Mahdzan flew 6,611 km from Sydney to Kuala Lumpur to be able to personally cast her...
Cerita Undi by Juliet Chin. As a student leader in the 1970s, Juliet Chin risked prosecution under the draconian rule of the country. She had to seek asylum...
Cerita Undi by Calvin Ong. On the way to KL, en route to go back for work next Monday. Thousands from oversea must have left early. Some left...
Cerita Undi by Teh I-Vern. When I heard the announcement that Polling Day was on a Wednesday, what I felt at first was just utter disdain. I knew...
Cerita Undi oleh EsKay. Cerita undi saya mungkin berbeza. Sepatutnya saya mengundi kali kedua pada kali ini. Tapi saya tak keluar mengundi. Mantan YB di kawasan saya seorang...
Cerita Undi by Lyana Khairuddin. May 9th, I am 6,592 miles away in the U.K. I returned to my accommodation to yet again an empty post box, my...